?刘国涛倒是很不以为然,他以为寺庙就像是商店一样,和尚是老板,信众是顾客,老板对顾客礼貌一点很正常,殊不知出家人对于皈依佛教的信众来说,乃是三宝之一,不仅需要供养,而且要顶礼膜拜才对。
不过对于释愚和尚的至诚之心,刘国涛并没有表现出不可一世的样子,他停下脚步,朝释愚回了一鞠躬,然后问道:“不好意思,事先没有招呼一声就直接过来,没有打搅你吧?”
“没有,没有,”释愚连声说道:“老衲一直恭候多时,原以为施主不会这么快就光临本寺的。请——”
刘国涛走进僧房,只觉一股檀香扑鼻而来,心里似乎一下便清静了许多,而此刻从大雄宝殿里传来的钟声,更让刘国涛感到厚重而充满一种难以抵御的召唤。
刘国涛微微皱起眉头,心想:老和尚叫我来,该不是说我与佛有缘,企图动员我出家当和尚吧?
刘国涛从来就没想到过要当和尚,但当不当和尚对于他来说,其他倒也无所谓,只是不能结婚这条他不能接受,先不说在他看来,一辈子要是没尝过女人味,简直就不是个男人,而为父母传宗接代,早已被刘国涛视为是对家庭的一种责任。
因而他想好了,说什么都可以,如果释愚老和尚想要他出家,则一切都免谈。
释愚和尚让刘国涛坐下,又叫小和尚给刘国涛倒上一杯白开水,之后像是久别重逢故人一样,天南海北地聊了一通地域风情,并没有涉及任何佛教问题。
刘国涛感到很奇怪,他一直在等释愚和尚言归正题,但释愚却故意顾左右而言他。想到闫继蓝还在门口等自己,刘国涛有些坐不住了。
“释愚大师,”刘国涛忍不住开口问道:“那天你在银行约我来这里相见,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
释愚微微一笑:“那天我并未开口相约,只是看到你冲进银行时,虽然目的是为了营救人质,但眉宇间杀气太重,只是在心中默念,假如有缘相见的话,老衲一定要和施主交个朋友。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