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眉头紧锁:“不对吧,是不是他们说你耍流氓呀?”
刘国涛无可置否地笑了笑,没吭声。
“哎,”陈春茹伸手抓住刘国涛的手臂问道:“告诉我,是不是我们中队长在大队长那里告了你的黑状?”
刘国涛心想:你对你们中队长说过什么心里有数,怎么还埋怨她在背后告黑状?你丫的要是把我又是要强吻,又是要袭胸的事全抖露出去,没被遣送回家就算是万幸了。
虽然心里还在责备陈春茹,但被她那只纤细柔软的小手抓住胳膊,刘国涛的心里居然荡起了涟漪。
他还没有如此近距离地被女孩子接近过,当然那天晚上不算,虽然那天他趴在陈春茹的身上,脑海里想着的都是如何反败为胜,把她当成敌人逼供口信,而不象现在。
对于刘国涛而言,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与女孩子约会,所以心情和感觉完全不一样。
“对了,你到底跟你们中队长说了什么?”
陈春茹脸蛋一红:“我别笔无奈,把你那天晚上说的都说了。”
“连......袭胸也说了?”
陈春茹点了点头,接着反问道:“怎么了,反正你只是威胁,又没有真做,难道他们就以此认为你是耍流氓?”
刘国涛叹了口气。
“怎么,难道是真的?”
刘国涛苦苦一笑。
“这不是扯的吗?”陈春茹怒道:“说说就是流氓,那有人要说‘我一掌拍死你’,岂不成了杀人犯?”
理是这个理,但性质不一样,不管怎么说,当闫继蓝为此煽刘国涛一个耳光的时候,刘国涛却自知理亏,并没有感到冤枉和受了多大委屈。
“不行,”陈春茹放开刘国涛的手臂,说道:“我去找大队长说理去。”
说完,她转身朝山坡下走去。
“哎,”刘国涛赶上去拉住她的手臂,说道:“算了,大队长也没具体说什么,你用不着去解释,说不定还会越描越黑,把你也给连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