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茹走后,闫继蓝气呼呼地坐在椅子上,忽然发现办公桌上放着一封信,打开一看,居然是刘国涛写的:
对不起,闫中队长,我不是有意羞辱你和橄榄枝中队的战友们的,你也知道,今天晚上的结果,可能影响我的整个人生。我不想当英雄,但也不想让人当作垃圾一样被清扫出门。
如有冒犯,请多多原谅。刘国涛敬上。
闫继蓝看完信后,立即快步走到楼下,问站在营房门口的两个女兵:“有人进来你们也不报告?”
两个女兵一脸愕然地看着她,异口同声地答道:“报告中队长,没人进来呀?”
闫继蓝住在队部,队部在二楼,刘国涛没有从大门进来的话,一定是从窗户爬进去的。
等她回到队部一看,窗户上一点痕迹都没有。
闫继蓝心想:行,你小子还在我面前显摆,证明自己神通广大是吗?
她把手里的信捏成一团,转身准备冲到新兵区队去找刘国涛,忽然又停住了脚步。
她张开已经捏成一团的信,再次细读了一遍,发现刘国涛的态度还是蛮诚恳的,尤其是那手漂亮的钢笔字,秀丽中带着苍劲,就像他英俊的外表留给人的印象一样,柔中带钢,给人一种难以抵御的诱惑力。
的确,这次演习对于橄榄枝突击队来说,仅仅只是一个面子问题,而对于刘国涛来说,则有可能是人生旅途最大一次转机,不是步入天堂,就是坠入地狱。
闫继蓝走到床边脱下外套,躺在床上盖上被子后,拿着刘国涛的那封信又看了半天,像是要透过信的字里行间,推敲出刘国涛欲言又止,表达未尽的意思似地。
可一想到陈春茹说他以袭胸相威胁,闫继蓝忍不住火冒三丈,愤怒地把信撕得粉碎。
第二天一早,整个新兵区队都传开了,刘国涛他们六个完爆橄榄枝突击队,这个消息在令所有新兵感到羡慕嫉妒恨的同时,都觉得所谓的特种兵部队也不怎么样。
不过他们高兴得太早,也太短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