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峰和朱鹏飞的一唱一和,让刘国涛的脸色十分难看,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他们都说中了自己的心事,场面一下僵持住了。
“胡扯!”坐在旁边的岳逸清当场驳斥道:“尼玛怎么男女都不分了?从老大的面相来看,虽然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浓眉大眼,鼻若悬胆,貌似一个堂堂正正的正人君子,但他眉心有竖纹三条,而且左眼大,右眼小,城府之深不言而喻。说他表子不靠谱,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大奸若忠的小人而已。”
刘国涛被他一通麻衣相术给弄懵了,眨巴着眼睛问道:“瞎子,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老大你使的是欲擒故纵之计,大言不惭地说着要回原部队,还尼玛真的准备在大桥上站岗呀?”岳逸清不屑一顾地说道:“要是大队长把你留下,你Y的小JJ都要跳广场舞了!”
——我嘞个去!
刘国涛心想,这小子看相真的这么准吗?
刘国涛可不知道,岳逸清的父亲就是一个算命先生,因为自幼双目失明,所以才学了算命这个行当赖以生存。
岳逸清从小耳濡目染,也学会了算命。
他父亲是个盲人,只会算时辰八字,而他却在此基础上,自学了麻衣相术,虽然道行不深,但拿出来唬唬在场的年轻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刘国涛把脸一沉,问道:“你的意思是,今晚的演习不参加了?”
“谁说的?”岳逸清反问了一句。
“丫的到底去还是不去?”刘国涛一脸疑惑地追问道。
岳逸清装模作样地想了一下,说道:“去。不过无利不起早,我参加今天晚上的演习可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自己!”
李云峰白了他一眼:“我说瞎子,人家可是细皮白肉的,你认为大队长会看上你?反恐突击队出去就是反恐,你当是算命骗钱呀!”
“说什么呢,戏子,”岳逸清回了他一句:“哥哥我是为了橄榄枝中队的那些妞们好不好?可惜每次逃跑的都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