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给自己却倒得满满的。杨老有些不乐意了,“胖子,你怎么待客的?”
“低度酒三两,高度酒二两吧,这就是适量。”胖子却自顾干了一杯,接茬给自己满上。
“每顿?”杨老服从了蒙古大夫的医嘱,却也有所期待。
“每天。”胖子丝毫不给面子。
杨老被噎了个大跟头,不满地端起酒杯来,跟郎天策碰了一下,响亮地“啾”了一小口。郎天策赶紧陪笑,“杨老,过两周再看看,这个限量也是根据身体状况来的。”
“杨老……”郎苑刚开口,却被杨老打断了,“叫爷爷,跟小时候一样。”
“爷爷,要不要把启航哥叫进来,一起喝点?”郎苑从善如流。
“叫他干嘛,小孩子不懂事。”杨老毫不迟疑地拒绝了,回头又觉得不对劲,转脸看向了胖子,“你应该更小吧,装什么老头子啊,我还信了。”
“嘿嘿,我比苑苑还小半年呢,长得比较着急。”胖子喝得很爽。反正这瓶酒已经打开了,不喝完容易走味。
“那就叫他进来吧,启航这两年一直跟着我,经的事少了,眼界就欠了点。”杨老吩咐了一声,郎苑赶紧出门去落实。
杨启航站在院门口处,跟岳朝阳倒是相谈甚得,想拉着岳朝阳一起进去,却被岳朝阳坚决地拒绝了,“启航老弟,你饶了哥哥吧,回头给哥哥个面子,我请你。”
区分局的局长,离着国务委员实在是太远了,省厅大厅长拎着倒是正趁手。即使不论渊源,纯理性地二者择一,岳朝阳也只会选择郎天策。
当然,如果有缘亲近杨老,岳朝阳也不会放过了机会。但今天,实在是不合适,我做安保工作就挺好。杨启航此番邀请,倒也是出于好意吧,岳朝阳却绝对不敢接受——那就太不懂事了……
“爷爷,你!”杨启航一进门就傻眼了。
在门外时,虽然跟不相干的人闲聊着,杨启航却一直惦记着爷爷的病情。那坨胖子好像有点邪门啊,怎么三言两语就把爷爷说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