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
胖子“唉哟”一声,一脸幽怨地看着郎苑,“你属狗的啊,还咬人啊你?”
“我属狼的!”郎苑舔了舔嘴唇,抬头看向玻璃幕墙,隐约才见有一扇窗子是开着的,恐怕有三十多米高吧?郎苑有点腿软,两手用力推向胖子的胸膛——死胖子,胆太肥了,太过分了,你要上天啊?!
好吧,是从天而降……
胖子却是双手环着郎苑的纤腰,我自岿然不动,甚至满脸坏笑地低头往上凑,“巧了,我是属色狼的!”
郎苑实在是抵抗不住,只好拿脑袋抵着胖子的下巴,嘴里恨恨地说道,“死胖子,大街上呢。”
周边的酱油众虽然见多识广,路过时也难免多瞟上几眼——两位这是饭后消食呢,还是饭前先垫个底儿呢?
“哦,怪我怪我!那咱们去哪儿?”胖子涎着脸一拍脑门,坚决承认错误。
“你一般都是去哪儿啊?”郎苑绯红上脸,却也有几分酸爽。
“我哪儿都没去成啊我!”胖子干脆没听懂,却是叫起了撞天屈,“我就纳了闷了啊,哪回不是半道上突发意外啊,我都有心理阴影了啊我!”
说话间,胖子打横抱起郎苑就跑。跑出人群后,又托到肩膀上扛着。郎苑的两条长腿在前,上半身耷拉在后面,纤腰折在胖子的肩膀上,幸亏晚饭并没有吃多少。
大头朝下,脑部血液太多,郎苑俏脸通红发热,却拿暴力的死胖子没有办法。只好双手攥了粉拳,用力敲打胖子的后腰,擂鼓一般。
嗯,我只是一个弱女子……
嗯,我没有办法啊,只好由他去……
嗯,多大点事儿……
不知何时,迷迷糊糊的郎苑又被换了一个位置。
这回终于大头朝上了,是大人背孩子的规范动作。
胖子双手交叉托着郎苑的臀部,迈开大步泼风也似地跑。郎苑窝在胖子的后背上,感觉就像一座大山在移动。
紧贴着这座大山,真的安全又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