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一家人大眼瞪小眼,守着满桌子的菜不动筷子,这样真的好吗?
“对了,苑苑是见识过这药的疗效的。”胖子看着郎苑,目光有些宠溺,也有些揶揄。
郎苑云里雾里的,我还陪你抢过另一个大爷的酒?下一刻她就醒悟了,“你是说,邓指?”
哦,这就是那个癞蛤蟆?怪不得这味道似曾相闻呢。
哦,刚才先翻出一只癞蛤蟆来着,一定是脑袋太大,装不进去瓶子……你个死胖子!
“邓指是我中队的指导员,正月初一我中队在藏马山抓捕绑架案嫌犯时,邓指被炸伤,生命垂危,经胖子治疗后,前天已经上班了。不过天我老觉得他上蹿下跳的,小儿多动症一样。胖子,这药不会有什么副作用或者后遗症什么的吧?”郎苑实事求是地给胖子背书。
“嘿嘿,”胖子挠了挠头,显得很惭愧,“当然情况危急,用量不小心大了点,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吧?”
郁华和郎天策再次面面相觑。郁华已经信了女儿,却对药物副作用或者后遗症拿不准——应该没有,那是有,还是没有啊?不太大,是多大啊?
郎天策想的就多一些——他刚才说给我准备了点小礼物。他事先就知道我的身体状况?
分明有些前后矛盾,郎天策一时间还没琢磨清楚。
“伯父,喝不喝都由您。不过我事先声明,此药来源神秘,不可以化验。您要是不喝呢,我就自己喝掉,杯子我也替阿姨洗了。当然,您是苑苑的父亲,所以您有悔棋的权利,改天想喝了呢,我这儿还有。不过,我还是要亲眼看着您喝下去,然后把杯子洗了。”胖子四平八稳地说完,就乖乖地闭嘴等着。
到底啥时候才能动筷子啊?
“老爸,你的身体,不要紧吧?”郎苑的反射弧够长的。或者是刚才有更重要的事情占据了内存。
“放心吧,没事。”郎天策爽朗地大笑,“还真就是早年造成了亏欠!人老了,不服不行!”
郁华悄悄地捅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