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钟离泗坑坑洼洼的脸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支支吾吾的又不肯说。半天下来沈云也没搞懂他到底求个啥。
还是庞通一抖肥肉道:“哎呀,急死我了。我说你还是不是个爷们?这点事我帮你说吧!是这样侯爷,白板小将想向你要个人当警卫营长。”
“谁啊?”沈云一愣,随即想到了,“哈哈哈哈,是司徒晓月是吧?”
钟离泗害羞地点点头。
沈云重重一拍钟离泗的肩膀,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呀,给你就是了。不过去不去还得看人家姑娘的,你可不能学西楚霸王!”
钟离泗抖着眼角道:“那,那是自然,我这不是先来问问侯爷的意思么……那啥,侯爷要是没啥事,能不能先把手放开,疼……”
“哦,哦!”沈云赶紧挪开手,笑道:“我还差点忘了你是个伤兵了!”
庞通嘀咕道:“是啊,伤成这样还有心惦记姑娘,我看他还伤的不够。”
钟离泗一拍庞通的脑袋,恼怒道:“要你管,老子乐意!这叫痛在身上,甜在心里。你懂个屁!”
“你再骂我,信不信我去告诉司徒晓月,你昨晚梦里梦见她脱裤子来着……”
庞通话没说完,钟离泗也不顾身上的伤,立即扑上去摁住他的嘴,急急道,“哎哟,我的爷,你小点声。我错了,我错了行不?妈的,早知道就不告诉你了!”
沈云在旁边看的直乐,道:“钟离,你就是个快嘴,下次估计你还是憋不住,自己将把柄往人家胖子怀里送。”
庞通带着贼笑道:“嘿嘿,那是肯定的。”
钟离泗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嘴巴,清脆又响亮:“唉,这张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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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元1003年七月十五日,中元节。沈云从元帅行营,赶到了坚昆城外的汉军营地。他的军队,就在这里。
同日,大汉英公带领的飞鹰与骠骑两军也抵达定边府,两公在定边府会面,进行了长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