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逐步挤压,便可击溃之。”
这名少校参谋说完,立即有人反驳道:“不妥。元帅,甲字小队的考量都是以眼前之敌人为目标,但我军自从过了查干湖,飞骑卫的任务就是不断前进,探哨游骑放出去不过巡视周边二三十里的范围,若是敌人绕后打击,我军将会腹背受敌。”
之前说话的少校嗤鼻道:“你也太多虑了,飞骑卫已经探明当面之敌有四万之众,之前的军报也说了,月匈联军四万攻克坚昆城,围攻定边府。如今我大汉西北方面军已经出墨山向迪化进发,月氏人此刻从哪里派来军队?”
“元帅,兵者,死生之地,不可不察也。属下参详许久,总觉得有不妥之处。首先是飞骑卫当面之敌皆为步卒,可月匈联军去年七月攻坚昆,十一月攻定边府,难道全部都是依靠步卒吗?他们就没有骑兵吗?
再者,我军接到定边府被围是去年十一月,如今已半年过去,月匈联军难道真的战力弱到如此,半年都拿不下定边府?如此之弱旅,又如何拿下可据唐努乌拉山防守的坚昆城?
最后,西北方面军此刻应该已经前出墨山,但墨山到迪化附近,沟壑遍地,沙石成山,皆是可供依仗之天险。更遑论迪化城南的迪化堡乃大月州第一大堡,益公想要一举克之怕是不易。月氏人不需多派,仅两万人马即可拖延益公十万大军进军迪化的速度。”
话说到这里,胡公干瘦的身体突然一震,鹰隼般的眼神立即射向这个参谋,沉声道:“你想说什么?”
那名参谋也被胡公的气势一摄,忙低下头道:“属下担心月氏人与我军玩声东击西之计,明面上作出死守迪化,欲与我军决战大月州的姿态。但实际上却将决战之地放在定边府这里。”
胡公的眼神愈发严厉,声音也渐渐冰冷下来,显然他也想到了这一点:“你的推断依据是什么?”
那名参谋一咬牙,沉声道:“属下的依据只有两个字。”
“那两个字?”
“罗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