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
方誊也郑重回答:“这是最后决定,今日我已写信回家。将事情向父亲表明了。”
“方伯父不会答应的!”沈云干脆地说,“你可是方家唯一的世子,你两个哥哥已经战死沙场,你再有个三长两短,让淮南侯家如何继承下去?”
方誊神色黯然了一会儿,却又抬起头。坚决地说:“渊让,我明白你说的这些,可如果我不去,我始终过不了心里这一关……”
沈云气急,指着从远处端了果盘过来的李师师道:“你只想着鄢如玉,你可想过师师的想法?沙场上刀剑无眼,若是你出了事。你让师师怎么办?”
李师师娉婷走来,将果盘放在花架下的石桌上,顺手抽出软垫,跪坐在方誊身边,温婉地说:“侯爷不必责怪宇郎,其实是妾身鼓励宇郎去参军的!大丈夫‘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这不是侯爷所做的诗句么?如此大气豪迈方为我大汉男儿!若宇郎有个不测。妾身也决不独活就是!”
沈云拍着大腿叫道:“哎呀,那是作诗,现在可是要去作战,这能一样吗?你这傻女人,不劝劝你家男人不说,还怂恿他去送死,你这……”
“谁说此次参军就是送死?莫非侯爷认为我大汉还平不了区区月氏吗?”李师师突然正色反问。
沈云顿时愕然。
还真是。这次月氏人闹得这么大,帝国肯定会派最精锐的军队前去平叛,到时候轮不轮得到方誊这批新兵上战彻两说呢!这么说来,去军队镀镀金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沈云托着下巴沉思起来。
方誊开心地摸了摸李师师的发梢。轻声道:“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李师师朝方誊温婉一笑,忽而又转头对沈云问道:“敢问侯爷,若此刻身在西北的是如月姑娘,你又会如何选择?”
沈云一怔,眼神中闪过一抹决然,喃喃道:“若她要去西北,我定是拼了爵位不要,也是要阻止她的。若是阻止不了,我便也会如滕宇这般,想方设法赶去找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