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啊,你说的这些。为父跟你的叔伯们做了一辈子的生意,如何不懂?现在朝廷要的的确是后勤辎重补给,可最终目的还是帝后两党争斗的帝国银行!为了银行的权利,两党相争不断,为父就像夹进风箱的老鼠,两头受气!朝廷或许不会让鄢家垮台。可在两党相争的情况下,也绝对不会再让鄢家坐大!你这主意虽好,可朝中已无人肯帮老夫进言了!”
鄢如玉闪烁着两只狡黠的眼眸,道:“难道父亲之前交往的那些王公大臣,没一个肯帮鄢家一把吗?”
鄢准背对着女儿,无奈苦笑:“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皇帝早就不喜我们鄢家。如今抓住这个机会,他们不落井下石,为父就已经谢天谢地了。更何况,鄢家若倒了,国家虽会乱一阵子,可鄢家的那些产业,总是需要人去接管的。他们巴不得为父垮掉,他们才好乘机崛起呢!”
鄢如玉眼眸里一缕狠厉的精光闪过。随即道:“若是现在有人肯为鄢家进言,并且能最大程度的影响到陛下的心意,父亲可有把握拿下此次西北平叛的后勤辎重补给?”
鄢准霍然转身,死死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半晌才道:“玉儿,玉儿说的是何人?”
“渤海侯,沈云!”鄢如玉迎着父亲的眼神。语气镇定而又有力,“如若不够,还有淮南侯,方鬮!甚至还有。英公殿下!”
鄢准彻底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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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名湖畔,碎石子的小路上,沈云拉着鄢如月的小手,静静地走着。
借着路灯的橘红色光晕,沈云偷眼打量,身边的丽人脸儿绯绯,带着无限的娇媚。得体剪裁的女式校服,更加衬托得她如同仙女下凡!
“如此美貌的女子,居然倾心于我?!”沈云牵着那温滑微凉的手儿,带着不可思议和自豪的眼神,不时偷眼看着。
鄢如月感受到他炽热的目光,低垂着头,两鬓青丝遮住半边脸颊,更是红晕了,忍不住啐道:“你都看了一天了,还看不够啊?!什么话都不说,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