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榻卧枕,屏风流苏,卧房华丽无比。
两侧大红花软帘温婉挑起,床前是透雕龙凤的垫足短榻,蒙着轻软的羊毛皮,床头一个富丽堂皇又精致巧思的梳妆台,台上鎏金盒,尽显主人华贵。
一位美艳绝伦的丽人斜靠香榻,她左手持书,另一只雪白的小手上点着丹蔻,轻盈地拧起鎏金盒里一串圆润葡萄,轻轻放在红润的唇间,慢慢含住,极其优雅地一点点吸允,粉嫩粉嫩的手指都被红唇轻轻噙住,这画面,端是让任何一个正常男子都要为之癫狂了。
她身上的罗裙清婉撩起,洁白柔美的雪足未着罗袜,就这么轻轻放在短榻上,白色的羊绒毛里,剔透的玉足色泽闪烁,散发着无声的妖娆诱惑。
这里就是萧琴在渤海府衙的临时闺房。
就在那对诱人的玉足前,木泗胆战心惊地趴在地上,以额头触地,眼神都不敢瞟,只闻见那足上淡淡的香味窜进鼻间,却让他有了些许莫名的冲动。
只是他知道,这种冲动只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是以强行忍住。
“鼬组还在汉城活动?”袅袅的音线从红润的檀口中吐出,带着一点点好奇。
木泗赶紧回答:“是的。不但还在,而且比以往更加猖獗。这次我也是依赖鼬组的人才混进城里的……小姐,这倭人已经脱离了我等的控制,二叔让我紧急回来求教对策。”
雪白玉足轻抬,萧琴已经坐起身,冷冷道:“告诉木洪,什么都别做。包括给倭人的利润---既然他们不义也休怪我不仁!还有,跟紧明治小儿,一旦他要将萧家推到绝路之时,你与木洪合力将之绞杀……放心,你们的家人我定会妥善料理!”
木泗浑身更如筛糠一样乱抖,沉默了半天都没有吭声。
他是不知道该如何应答,说好吧又没专诸豫让的胆色,说不好就更加没胆量了---萧琴此刻看上去只是个风骚撩人的妇人而已,但她那纤美的脚掌下可不知踩了多少具尸骨……
萧琴冷冷道:“临事贵守、当机贵断、兆谋贵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