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这么大的气,原因并不是沈云那些孟浪的言辞,而是他孟浪的对象并不是自己!
女人就是这么奇怪。平时无端受人调戏时会怒不可遏,但被自己心仪的男人调戏时,却又会无比受用,甚至娇嗔以对。可要是看见他对别的女人打情骂俏,那妒火甚至能活活将人烧死……
鄢如月,这是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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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姐姐,我就想不明白,你怎么对那登徒子这么好!这根本就是一个烂人,文不成武不就,整天就知道借着渤海侯世子的名头四处招摇撞骗。自以为有点笔墨了,就敢质疑帝国内阁的决策!贴在论榜上的文章我看了一遍,通篇竟然都是用鹅毛笔写的,下面的落款倒是毛笔,可写的七歪八扭,就跟呀呀稚童一般。丢死个人了!还有还有,这个纨绔大少,体格弱的跟竹竿似的,竟然逞英雄去救人,看吧,现在弄成个残废……哼,要我是那个刺客啊,就应该把他那条腿给废了,让他现在还能走路实在太便宜他了!”
回女生寝室的路上,周惠就这么在鄢如月的耳边喋喋不休。到了寝室都没个停歇。仿佛对沈云有说不完的坏话。
反倒是鄢如月,一直抿着嘴,眼帘低垂,似乎心事重重。
“鄢姐姐,你怎么了?”坐在挂着粉色罗帐床上的周惠忽然大叫一声,顿时将沉浸在自己心事里的鄢如月吓了一跳,抬头四顾:“啊?什么怎么了?”
周惠一抖脚腕,将玉足上的长靴甩到一边,双腿盘在床上,托着下巴盯住鄢如月,声音低沉地说:“鄢姐姐,你有心事!”
鄢如月吓了一跳,赶紧拉过香榻上的软被,无意识地捏着早就整齐利落的被角,神色颇慌地道:“你……瞎说什么,我能有什么心事啊!”
“还说没有,你一紧张说谎的时候就喜欢捏被角,嘿嘿,别以为我不知道!”周惠跳下床,穿着白色罗袜的玉足踩在地上,垫起脚尖快走几步跳到鄢如月床上,揽住她的香肩,凑到耳边低声道:“鄢姐姐,你是不是还在生沈云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