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草药帮她治疗,没有找到其他生还的同学,也没有现黑衣人。只是矿坑有些地方开始泛出了褐色的雾气,不知道是怎么来的,也不知道对身体有没有害。我没有特别在意,我想我和安薇儿是逃不出去了。真是有些遗憾,本来说好了等这次实践结束,回去就加入她的幻乐社的,看来是没办法达成了吧。安薇儿依旧在念叨着那什么什么月盈花,我知道那种花,非常漂亮,但想要找到它实在是太困难了。或许是想事情的时候太入神了,我被石头绊倒,腿上划开了一道口子。这次我没能找到草药就回到了安薇儿的身边。
……
可能是7月10日
食物已经吃光了,我开始烧。安薇儿也陷入了昏迷,她身上的伤口不容乐观。血止住了,但伤口附近不知道为什么,却开始生长一种孢子样的东西。我没见过这样的情况,但这不是好事……她也着烧,而另外一件坏事就是,我的脚上的伤口也开始长孢子了,不疼不痒,只是有些麻。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接下来我和安薇儿会怎样。
我想,我一定是快死了吧。
……
之后就是一片空白。再也没有相关的记录。
塔纳看完了所有的内容,长长的出了口气。事情大概在这本日记中已经大略的提到了,而里面写的那个安薇儿,不出所料的话,应该就是素晗学姐的那位好友了吧。
还真是让柯露尔说中了,里面的确是有自己感兴趣的内容。
塔纳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根据里面的内容来看,最后两人应该都染上了虫草菌。而这种禁药,仅仅靠人体的免疫能力是无法治愈的,不管这两人体质如何,想必现在……
他想起素晗学姐那孤零零站在悬崖边上的样子,有些不忍。
“嘿,禁药呵。”他讥讽的笑着:“这种损人不利己的玩意,老老实实的消失在历史的洪流中不好么。为什么有些人偏偏就是要靠这种东西搞些什么莫名其妙的名堂出来?”
合上书,他抿着嘴,朝着和林老师约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