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心里正疑惑着,这个镇子上道士就他一个,而他的师弟却是住在离这不远的小镇,什么时候又多出了这么一个年轻的道士,看打扮穿着以及身上的法器显得很是不俗。
“这位道友贫道有礼了”钱开手结法印行了一礼。
“道长有礼”赵布也是手结法印还了一礼。
各门各派都有自己门派行礼的手印,像茅山道士,因为分支太多所以结印手法也各不相同,这也是一些道士辨别哪门哪派的办法,像和尚行礼是双手合十,一些女子所在的门派是兰花指一样,而赵布所结的却是茅山正宗主脉的行礼手印。
“这,这。。。”钱开道士见到赵布的手印,一瞬间愕然了,在茅山派之内,分支派系一旦见到主脉之人不论年龄大小道行高低一律是行弟子礼口喊师兄才行,这也是支脉对于主脉的一种尊重,可是钱开是什么人,在他眼里本就视规矩为无物,何况他今年快四十多岁了,让他喊一个顶多二十出头的青少年为师兄让他怎么开的了口。
“道长无需多礼,看道长行色匆匆定是有事,小子这就不打搅道长了。”赵布一见钱开的脸色,瞬间也明白过来了,这钱开一向是自视甚高,在他眼里规矩对于他的束缚力还不如给他十两银子让他喊一声师兄来的有力,不然也不会公然在他师弟面前推翻自己师傅定下的规矩了。
“好,好,刚好这有急事,贫道这就先走了”钱开脸上浮现尴尬之色,连忙催促身边的道童向着街上另一端走去,走到一家上书谭府门前拐了进去。
“阿布,怎么了?”诗兰晃了晃赵布的手臂说道
“没事,天色近暗了,咱们回去吧”赵布看了看谭符大门一眼,总觉得是要发生什么,可是这部电影他看了很久了,有些地方还真是不记得了。
进了客栈,赵布要了点饭菜和诗兰两人坐在了客栈角落位置,这里的饭菜味道很不错,至少赵布很是喜欢,总比以前吃泡面的好。
“听说最近我们镇子的谭老爷和马老爷要竞选镇长了,你觉得谁会当上镇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