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书生身体的那股冷冽的气息脱体而出,就像是长了眼睛般地围向何衡容与黑脸和尚,吹得他们衣服咧咧作响。他们二人就像是等着被宰的羔羊,双目充满哀求,身体颤抖着,双脚更是止不住地打摆。
修武者,高阶对低阶的压制是天生的,只要高阶把气势一放,低阶就像老鼠见猫一样,这是常识。当然,这不包括那些修神修道,只针对修武者。况且,他们二人仅仅才刚刚摸到武道门槛,差一只脚就踏入练形期了,他们二人一直以为自己在这七人中是最强的两个,把那个自来风组就不曾显山露水的纪姓男子,当成了一个谋士,而非武士。正因如此他二人也缺少纪姓男子审时度势的眼光,充当了领头者,而不是躲在后面,一出事就丧失了回旋的余地。此时,他们用求助的眼光看着那靠在墙壁边的纪姓男子,似乎要其帮忙出出主意,哪怕哀求言语几声。然而,纪姓男子回应他们的是苦笑之后的鄙夷。苦笑的是凡俗世界里怎么会有这乞丐样的武学强者,自身都难保,你们看我有毛用,鄙夷的是何衡容与黑脸和尚的实力与作风,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是不跟你们争,争起来随便都可以打到你们爬,还老以为自己在凡俗世界始终高人一等一般。书生慢慢走向他二人,双眼血红,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全身颤抖的二人,抬手间就已分别击断他们四肢,速度快到他们四肢已断,还没来得及发出疼叫。“啊”书生完成最后一击收回手,那散发在外的气息,随着两声惨绝人寰的嘶叫才消失掉,有点做完事就撤的味道。书生微微摇了摇头,双眼恢复清明,自己的情绪终于做到了平静如水,包括战斗的时候,原来只要控制心中的怒火不跟着那股气息交缠而出就可以,可这一泻如银的状态下,还真不如暴起的时候,强是强了N多,如今状态也是强攻之末了,浑身没有半点力气,书生心里泛起阵阵苦笑,自己现在死撑着不倒而已。以前,暴起之后浑然不觉,睡上个一两天,醒来时,至少战力还在。也许是第一次吧,以后多得注意下,不要把气息发挥过猛了。此时还真怕那纪姓男子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