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莫衍回住处的路上。
“谢谢你，书生哥。”
喝掉最后一口豆浆，把满嘴的包子吞咽下肚，打了一个饱嗝，再把喝完的豆浆杯子扔掉后莫衍说道。
“去，以后别跟我这么客气，跟我就和你旗大爷一样。听谢谢，老腻歪了。”书生笑呵呵地说道，看着莫衍，一手拎着一大袋馒头，一手还拿着没吃完的包子，双手有点忙不过来的样子，把莫衍夹在胳膊下的蛇皮袋，抽来过来。
“我帮你拿吧。”
书生选择没有帮忙去拿那一大袋子馒头，尽管是自己请莫衍的，也没自己拎着，因为，一个饥饿的人，只有拿着食物，才会感觉得到温暖和安全，这是他在训练营里，第一堂课里的内容：生存，因为食物。只有自己掌握了食物，才有存在和支配感。
“莫衍，现在旗师傅已经没了，你就这样下去吗？”书生有点严肃地对莫衍说道。
“我，我，我。”莫衍被这突然的一问，词穷起来。
书生掏出刚买的5块钱一包的南洋双喜，抽出一根点燃，重重地吸了一口。正视着莫衍。
“如果让你离开那小屋子，去孤儿院，你愿意吗？”
“我听说去孤儿院里的人，都是没有了爸爸妈妈才去的，可是我有爸爸妈妈啊，我不去。”一个孩子眼中的孤儿院是很可怕的，去孤儿院的是意味着一切都么没有的人。
“你有爸爸妈妈？我以前怎么没听旗师傅说过。那你记得你家里在哪里吗？还记得的话，我送你回去。”书生喜道。
“回去？我，我，我不记得了。”莫衍撒谎道。
“那你还知道你爸妈叫什么吗？我帮你查查，说不定可以找到。”
“我，我也不记得了。”莫衍再次撒谎道。
“那你还说你有爸爸妈妈？”书生反问道，说过之后便后悔了。孤儿，不代表没有爸爸妈妈，兴许是父母不小心，弄丢了子女，兴许是父母双亡，子女无人养育。世间总有不幸之事。而那些孩子，沦落到街头巷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