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说,大师伯曾经亏欠过莫家,大师伯缘起是因为莫家,缘尽亦是因为莫家。祖星的时空之门,便是为莫家许下的承诺。师尊说,提到时空之门,大师兄便一切明了。”风羲学着自己师父说话的语气,一股高深莫测的样子,补充道。
“哦?师叔管的蛮宽的?”年轻男子眼眸里闪过一道精光,扫向风羲,质问道。师父以大因果制下困道役人的手段,却也隔绝春秋以下的时空隧道,杜绝一切天眼窥视与推测,即便是那几乎修炼到极致的二师叔,以及曾经师父口中老念叨三师叔,也无法插手祖星事宜。可以说,祖星除了春秋以下的时空主流的这片世界,只有自己和这方道宇意念说了算。这是禁忌,一个不可能发生却发生了禁忌,一方道宇有二种大道意志的存在。况且,还有着任谁也触及不到的那未知的时空领域,在众诸天,在这域三千世界里,是所有大能都避而不谈的禁忌,尤恐沾染其中因果。因为这是役道门的家事。
“大师兄,这是师尊的原话,我只是个传话筒,传话筒来着。师尊是怎么说,我就怎么带来着。师尊怎么会插手祖星的事呢?躲都来不及,还插手?大师兄,你想多了,你想多了。”风羲一边赶紧说着,一边跟着正在往道堂里走的年轻男子。
“喝了这杯酒,赶紧给我消失在这里。”年轻男子从茶几上拿起一个杯子递给风羲,拿起系在腰间的酒壶,倒给风羲道。
“谢谢大师兄,还是你了解我啊,呵呵。其实,大师兄,我都盯着你腰间的酒壶好久了,呵呵。漂泊在外的游子,总算喝到的家乡的酒了。”风羲拿着杯子,在鼻子尖上,来回旋转了好几次,才用舌头舔了舔杯中的酒,一副满足的模样。
“哎,看你回来一次不容易,跟你明说了吧。你想知道你们那里为什么没有这样的酒吗?知道上善若水?”年轻男子看到风羲一副幸福的样子,苦笑道。
“大师兄你这还要考我呀。呵呵,《道纲》第八卷不是有说,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