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似乎心情不好。”她的心思都摆在脸上了,迟景墨都不用多加推测。
“不过为了一些不可能的人不可能的事罢了。”凤栖梧抚摸着乖巧的毛球,脸色有些黯然。
迟景墨本来不欲劝她,听她这么说却忍不住说道:“不去做又怎么知道不可能呢?身为天机楼楼主,我看不出在你这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起码我身上被所有大夫说不可能解的毒已经在你手里几乎治愈。”
凤栖梧噗嗤笑起来,说道:“没想到你还是个暖男啊。”
“暖男?”迟景墨显然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你人温柔体贴。”
迟景墨忽然觉得脸又热了,丢下一句“我走了”便消失在了夜色里,留凤栖梧一人“咯咯”笑得开心。
没有不可能么?那她就再坚持一会儿吧。
***
第二天,凤栖梧还在睡梦中,准备好好休养一番,昨天实在是太耗费心力,可一大早就被前院闹腾的声音给吵醒了。
“连翘,外面怎么回事?”
“小姐,血衣卫来拿人了,似乎是冲着咱们院子来了。”连翘出去看了一眼,匆匆跑回来说道。
真是不让人安生啊,凤栖梧在床上打了个滚。
血衣卫的大名她是早已如雷贯耳,在盛安,有人或许不知当今皇上名讳,却没人不知血衣卫的鼎鼎大名。
血衣卫只为皇室效力,昨天她刚拒绝了太子今天血衣卫就上门了,不用想也知道为了什么,凤栖梧忍不住腹诽太子真是个小心眼,强娶民女不成便要用这种下三滥的办法。
“连翘半夏拦住他们。”
凤栖梧起身自己穿好衣裳,洗漱完毕,就着桌上的凉茶吃了些点心,这才拍拍手走出了房门,彼时外面已经打成了一片,毛球早就在听到声响的时候就躲到了床底下。
“凤栖梧,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血衣卫总指挥使陈克达已经在外面叫嚣半天,整个楚家似乎事不关己,没有一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