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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宇犹豫了，他知道自己不是在说话，但又像是在说话。其实他不是在说话，他只是在出声音，这种感觉类似梦魇，他好像是在做梦，一切都靠感觉，游离于真实和虚幻之间。
他没听说过忘川，即便偶尔听到一些，跟这老头的说法也是天差地别。忘川是这样的吗，不是这样的吗？
他不知道。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个无助的孩子，只能任人摆布一样，可是他又不愿意这样，他想挣扎，但却无法摆脱这个局面。
他感受了一下旁边的那团白光，还是不确定的说道“那你可以救活我的朋友吗？”
“救活他，就要先救活你，没有你，我也救不了他。”老龟翻白眼。
“为什么呢？”余宇不解。
“我说，臭小子，我是在你救你的命，你还跟我讲条件？”老龟诧异。
“我不确定你是好人还是坏人啊？”余宇道“你给我了龙珠，让我免去了场武双修带来的麻烦和无法晋升的限制，但我现在身上却多了几处龙鳞，当时你可没告诉我这个。我都不知道以后自己是人，还是妖兽？”
“什么？”老龟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小子，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那是龙鳞，五爪金龙的龙鳞，别说是你，就是三界之内最厉害的那帮子人，也在梦寐以求自己身上能有那么一片五爪金龙的龙鳞。你小子却这么跟我说话？你是想把我气死吗？”
“可是我是人类啊？”余宇争辩。
“得得得”老龟气的胡子撅起老高“听着，我现在不跟你一个精魂废话了。再说下去你能把我气死，我保证能救活你，也可以救活你的朋友你只需要别反抗就行了。”
“……呃，好吧！”
老龟一脸黑线。我救你，你却看上去很勉强……怎么会这样？
余宇感觉一股类似冬天晒太阳的温暖，直入自己的体内，虽然他看不到自己的身体了，但那股暖流，却是很明显的。
他听凭老龟的精神意志操控着自己这个所谓的“身体”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