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解,这一次竟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就这么来了,恐怕已经不止是秋候算账如此简单了。
“殿下,您想说什么?”
三年后,她也不再是昔日那个可以跟北堂无忧周旋上十几回合都不觉疲惫的秋夜风了,既然他来了,单刀直入是最简单直接的办法。
她在唐家堡的三年,她跟君璃日夜相对的三年,终要在北堂无忧面前有一个展示。
或许在某一位此刻还算是沉得住气的摄国殿下眼里,她所谓的展示是对他过往尊严智慧最大的挑战。
斜卧在软榻边的某殿下,冷峻优雅的眉眼斜睨了她一眼,眼底是深沉无垠的平静高贵,只将内心最真实的情绪深藏心底。或许,连他自己有时候都无法看清自己对于曾经的秋夜风和现在的唐黛,究竟是抱着有仇必报加倍奉还的过往心境,还是有着其他的想法。
越是沉默,代表他此刻越是复杂。
见此,唐黛索性主动替自己做起了打算。
“殿下,您不说话,不外乎三种结果,其一,您对唐黛恨之入骨,恨不得抽筋扒皮拆骨入腹,所以您现在想的是用如何个特殊的法子折磨的唐黛生不如死,以解您心头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