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花白着胡须的老人打破沉闷。
“李大人所言甚是。”另一人接着说。“国公,而如今,三符已失一符,倘若有不义之人蠢蠢欲动,而我等若是再不动声色,怕是…”
坐上首雕花木漆椅子的正是林赜,年过六十的身姿依然硬朗,一双眸子微微眯起,透着狡猾与算计。
想他林赜戎马一生,何曾怕过,即便如今朝()野这般动()乱,也何谈自保,可如今…
林赜看向下首的两位,起身踱步到窗边,背对着束手而立。
现在朝中分派明确,以左丞相为首的文官一派拥护怀王,南边外族也不太安稳,朝中又有摄政王太后虎视眈眈。他林赜现在是前有狼后有虎,逼着他站位。
又想到前几日的飞鸽传书,林赜叹了口气。
半晌,他摸着胡子开口。
“二位大人不必焦虑,老夫心中自有打算,既便这瓮中之鳖之势已成定局,我们万万不可自乱阵脚,将计就计吧,我等承太祖爷遗旨辅佐朝政,绝不会让奸诈狡猾之人毁了这东旸国。”
坐下两位大臣对视一眼,正要开口询问,就听耳边厉喝一声“谁”,随即一把匕首破窗而出,紧接着,外边就传来侍卫出动的声音。
两人心下一惊,莫非这层层防卫的国公府竟也混进了细作?立马起身随着林赜踏出了书房。
院子里已经站满了侍卫,火把映照得整个丞相府明亮如辰星,四下里喧闹的追寻声,林赜眉头紧皱,摸了摸胡子,好似在思索着什么。半晌,呵令侍卫停止搜查之后却是不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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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旸城外的一所破庙,两个黑衣打扮的人席地而坐,细细看时,竟是一男一女,年纪不大。
女子面目清秀,烟眉似蹙,神色略严肃,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