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烟,站在落地窗边,沉默无声的吞吐那些泛白的烟雾。
在她的印象里,秦慕琰虽然抽烟,但是很少会抽,她走过去,看见茶几边的纸篓里已经有十多个空烟盒,再看看桌上那玻璃烟灰缸里数不清的烟蒂,眼神微微一滞,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秦慕琰的背影。
她一直都以为秦慕琰只是一时兴起,或者只是暂时的喜欢,又或者是因为她的拒绝,所以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于是便这么执着,可她从未想过,秦慕琰对自己的用情,竟真的如此之深。
顾南希说,在她昏迷的那四天里,秦慕琰一直坐在病房外,没有进去过,甚至一个字都没有说。直到听说她度过了危险期才离开。
她无法想像,像秦慕琰这种从小就随心所欲的男人,竟也会隐忍至此。
而他自从那天在医里打了顾南希一拳后,便没再出现。这看起来连续几天不眠不休的在房里工作,甚至连衣服都没有换过,更也没有去试图纠缠,或是打电话数落她一顿。
季莘瑶无言的盯着那烟灰缸里几乎被塞满的烟蒂。
很久很久,她才抬眼,望着他,终究也只能说出三个连自己都觉得太过苍白无力的字:“对不起。”
“我就是不明白。”他背对着她,声音夹带着冷笑:“为什么偏偏就晚了这一步!十四年就这样输给了你们的两个月,如果我提前两个月回来,或许一切都会变的不一样。”
“可我为什么就偏偏晚了两个月?”他漠然的喃喃自语:“季莘瑶,我找了你七年,可七年后你给我的却是这样一个结果,你告诉我,这算什么?”
她无言的看着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无法启口。
“那天在酒店,你最开始没有推开我,是因为喝醉了,把我当成了顾南希?”
“……”
她的沉默以对,终究还是激的他募地转身,满含冷锋的黑眸就这么冷冷盯着她:“你以为沉默就可以解决一切?”
季莘瑶面对这声声的质问,有点力不从心:“我不知道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