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启凡一边在爱尔公司的楼内走，一边看了一眼时间，说道：“现在美国的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你一会儿可别抱着手机玩游戏不睡觉，我昨晚开会开到很晚才看见信息，今天你一直关机，还以为你这小丫头来了情绪生气了，现在听到你声音，倒是我想多了。”
她哪有精力生气啊，何况她又不是那么不懂事的小姑娘，可听他这样说，莫久久还是美美的靠在*上，眯着眼睛看着灯光的方向说：“林启凡，我今天惹祸了。”
“嗯？”林启凡将手里的一个文件递给前边的vina，然后一边打着电话一边走向另一个方向。
莫久久想了一下，才试探的问：“你在顾氏有很多年了吧？我听说你在顾氏创业初期就一直在公司了，从一开始顾南希身边最得力的助手直到副总，再到现在，你在顾氏十几年的时间，现在是顾氏的总裁，你感觉这个位置自己坐的稳不稳？如果有谁存了什么坏心想要把你拉下来的话，这个可能性有多大？”
“为什么忽然这么问？”她那边紧张的不行，结果林启凡听完她那边奇奇怪怪的问题之后，只是平静的反问了回去。
莫久久一噎，抬起手勾起手指挠了挠额头：“就是打个比方。”
林启凡那边忽然说：“你等一下，我签个字。”
之后，他那边就安静了一会儿，像是有什么人在旁边说着法语，而林启凡也同样以法语交谈，不知道究竟在说着什么，但是没有多久的时间，林启动凡便对着电话说：“好了。”
莫久久一脸花痴的问：“你究竟会几国语言啊？法语说的那么好，我一句都听不懂，可是听起来真好听哎。”
“你这小丫头……”电话里传来林启凡无奈的笑，接着他忽然说：“你之前说的那件事，可能性不大，除非顾南希亲口说打算让顾氏彻底换血，整个顾氏的管理层集体撤走。”
莫久久没有说话，但却是放心了许多。
林启凡这话说的很明白，他在顾氏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或许曾经不臣服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