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候立两侧的衙役,看起来个个凶身恶煞一般,不苟言笑,再抬头是一个案台,案台上有个五十多岁的长者,端坐在那里,表情很是深沉,说不上来是哭是笑,是和蔼是严肃,那人直直地看着他,似乎是满是同情、又满是不理解、又满是憎恶。
张丹枫自己闻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看了看自己身上不知何时沾了一身的已经半干,经水洗了有些微微欲要溶解地血迹,他眼睛红肿又有些干涩,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觉得非常委屈,有种莫名的悲伤郁结在胸前,眼睛里滚动着不知道是泪是血还是汗的东西。可他实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罪人张丹枫,你可知罪?”堂上端坐那人拍了声惊堂木,厉声喝道。
张丹枫莫名奇妙地望着一切,浸泡在水中的手微微有些肿胀。
“果然,是连一些人性都没有了?”堂上那人说着,却搀杂了些哀叹有味道。“传证人马三、丁四。”那人说着,之后大堂外边的人传道:“传马三、丁四。”
过不多时,一个粗犷的壮士男子和一个瘦弱的老者缓缓走上大堂到堂前叩了叩头,拜道:“小人马三”“丁四”“拜见老爷”。
“马三、丁四你可认识这水泊中之人?”
张丹枫抬头看了看,这两人正是自己家的长工马三和邻居丁四,那两人仔细地打量了下他,眼中半是同情、半是不解,两人深思片刻到。
“回大人,这人正是小人张老爷家公子。”
“那此人与张老爷、夫人之死又有何联系?”
“回老爷,那日晚上,张老爷让我将欠邻居丁老爷家粮食还去,并请丁老爷到张老爷家里来吃晚饭。饭吃到一半,张公子从城中的集上回来,似有几分醉意。”
“似有几分?是有还是没有?”
“大人,公子当天回来眼神便不对,且公子平日性情是乖张,但对人却也谦恭有礼。”
“哼,谦恭有礼?但凡谦恭有礼也会做出此等丧尽天良之事。”
“丁老爷,我在张老爷家时间也不短,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