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妈妈牵着一根结着大红花的红绸子走了出来。
红绸子的另一头,却是一个凤冠霞帔头盖殷红盖头的新娘子。
云中帆看着这一身打扮的新娘子,眼中忽然露出了痛苦之色。
新娘子被牵到了马车边上。
大汉道:“押金?”
云中帆摇摇头:“没有!”
大汉道:“无所谓!”
云中帆道:“半额保金?”
大汉从怀中抓出一套大红衣服。
云中帆道:“我要是的保金,不是衣服!”
大汉道:“衣服就是保金,你穿上,镖就应了!”
云中帆笑着接了,然后套在身上,居然很合身,很像个新郎官。
大汉道:“白夜城,白老爷子府,镖送到,另一半保金会到!”
云中帆点点头,那新娘子已经上了马车。
云中帆只好也上去。
健马动了,速度快了不少。
云中帆拿着马鞭,提着缰绳,坐在车辕上。
新娘子忽然道:“你不冷吗?”
她居然不担心,难道她就不怕这个陌生的镖师对她不轨吗?
云中帆道:“你很冷?”
新娘子不说话了,她并不冷,这个奇怪的镖师很懂得享受,车厢里很暖和,下面铺着厚厚的貂皮毯子,车尾的小桌上还放着一个小小的暖手铜炉,桌子下面,也有一个比较大一点的脚炉。
新娘子又道:“你不奇怪吗?”
云中帆道:“奇怪什么?”
新娘子叹道:“看来你没结过婚,要是你结过婚,你就是知道我这样嫁人有多奇怪了。”
云中帆道:“很奇怪吗?你不是也不奇怪吗?“
新娘子又叹道:“女人的命运从来都不是自己能掌控的,他们让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
云中帆笑道:“其实不奇怪,我还见过狼嫁人的。”
新娘子似乎被吓到了,惊问:“狼嫁人?”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