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大口的呼气。
包厢里是惊魂未定的白素。
之之扶着墙站起来，坐到白素旁边：“没事了，我们都不要怕。”
之之整了整白素有些错位的衣服。
白素抬着头，两眼空洞流着眼泪，一点声音都没有，连呼吸声都微不可闻。
之之只好干坐在那，也定定自己的惊魂。
过了很长时间，白素似乎才注意到之之似得，扭过头，看着头发凌乱的李之之。
白素说：“谢谢你，李之之。”然后没了下文，言语却是恳切的感激。
打破安静后的安静更尴尬。
之之说：“我不是爱管闲事的人，但今天一天就管了两次，只希望不要招来麻烦。”
白素看了之之一眼：“应该不会。”
之之现在披头散发的像个疯子。
后来之之穿着量身定做的工作装，坐在白素的对面，白素打趣着说：“你真是个当会计的好料，你当初救我，是不是算计好了我是收款单啊！”
之之小心翼翼的问：“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还留在这，每个人都有难处，解决的办法也有很多种。”
白素仔细的大量这眼前这个人，没有厌恶自己的表情，没有打听八卦的打算，没有自命清高的性子。
白素只是觉得亲切，在别人都冷眼旁观的时候，在别人都觉得自己是本该受到这种待遇的时候，这个人巧妙的避开了这一切，告诉自己“解决的办法由很多种”。
白素回答道：“刚开始的时候觉得只要对自己够狠心，挺一挺，我爸爸的医药费就回来了，可我始终是个才19岁的姑娘，始终阅历太少，抵不过顾客的老奸巨猾。”
之之说：“你比我还小，我20了。”之之不是抓不住重点，是故意不抓住。
白素：“我上学早。”
之之说：“我朋友还在外面等我，我走了。”
白素说：“恩，今天谢谢你。”
之之哦了一声，说：“你今晚回宿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