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确切的说,是平安的进城了,一中就在城里最东面的地方。现在谷秀莉已经看见三姐在学校的东墙角等着她,车子打在路边,柴火还在上头。这家伙正朝东张望着,哪会想到她从北面来。
喊了三姐一声,三姐惊讶的问:“咋从那面过来了?”
“咱们一出去就往东后头又往北走,我大体上顺着学校的方向铲荒(走庄稼地荒地不走正路叫铲荒)走的。赶紧的,咱把这一大捆分成两捆,我怕计数儿的劳动委员把这一大捆按一捆的算,到时候咱白费一半的劲儿。
这是谷秀莉根据前世上学拾柴的事情得出的经验。前世的那个劳动委员不管你是牛腰粗的捆子还是鸡腰(鸡的腰在哪里?)粗的捆子,都算做一捆。
抱下柴禾,一大捆分成两捆,不时有路过的人看上几眼。咳,真有点不好意思。当时在地里的时候怕被地的主人逮住了为省时间才捆到一起,现在真希望当时就分开。路过的人们请看清楚呐,我们分成两捆也是很大捆的呀,可不是为偷奸耍滑才分的呀。
再次把柴抱到车子上,姐俩推着进了学校。跟着前头的同学到了学校最东面的空地,本班的劳动委员正拿着本子站在那儿。上去报上自己姐妹两的名字,站到他旁边踮脚看着他在自己姐妹的名字后面画了一个圈,谷秀莉这才上去帮三姐把柴扔到柴禾堆。
拍拍衣服回了宿舍谷三姐打回水来姐俩洗了洗,用湿毛巾擦擦头发、衣服,谷秀莉这才躺倒褥子上歇气儿。
别的同学大概都去班里了吧,唉,她有点困了。闭眼打个哈欠,听三姐喊她喝水。原来三姐出去打了一饭盒温水来。喝了几口水把瞌睡虫儿赶跑了,到教室去吧,估计快上第三节课了。
第二天的拾柴就比较顺利了,还是昨天的几个同学,直奔目的地。远远的就看见有好几个人在那儿忙乎,大家都担心是地的主人来拉玉茭杆了,于是都停下来不敢过去。直到那几个人驮着柴向这边过来才知道也是本校的拾柴队伍。
赶紧骑上车子到了地方,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