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听完,趁着二姐不注意把血迹干了的铜子儿偷偷的收起来备用。
没一会儿,大部队归来。
现在土豆窖窨已经满了,谷爹干脆就把装土豆的袋子跺在南墙根下,和那些打算磨淀粉的小土豆在一起,外边用帆布口袋苫住以防土豆着风变绿,再用捆成一捆的玉米杆围上一圈,好在没几天就挖临时窖窨了,不然这点防风措施真的不大中用的。
众人洗漱的时候,谷二姐就把谷秀莉脚趾受伤的事说了出来——瞒的是外人,自家人自然是有啥说啥。
于是,谷秀莉接收到爹妈的批评:“咋不小心呢?咋不让大人帮忙呢?小孩子动什么剪子!以后可得注意!”
还有来自哥哥和三姐的嘲笑:“太能了!还没听过绞趾甲绞着趾头肚儿的!这要传出去多少人得把大牙笑掉了,为了避免那么多人豁牙漏齿,可是不能让外人知道。”
于是这无良二人组收到谷秀莉发送过去的白眼几枚。
吃过午饭,稍稍休息一会,割田四人组就下田割豆子去了,今年种的黑豆生长期较长,所以现在才开始收割。
而三小,留在家打葵花饼。
就走了从家到院子这点路,谷秀莉就发现自己的脚趾头又洇出血来,这还是她用左脚脚后跟着地呢。
于是一下午谷秀莉除了上厕所,干脆坐院子里不挪窝了。她甚至指挥小弟把家里唯一的一把木椅子搬到院子里,在三姐和小弟回家休息吃西瓜时给她也送上几块,她就坐椅子上休息。
院子里阳光也不怎么晒,满惬意的呀。
可惜送瓜的是自家弟弟,要是别人,一定要拿腔拿调的喊几声:我说小X子,对方要能答个“喳”字就更好了。嘿嘿。
做晚饭的时候,伤员谷秀莉和她三姐换了班:她做烧火丫头,三姐忙东忙西,当然她免不了指挥一下自家三姐,好在晚饭简单,三姐也做得来。
这晚睡觉的时候,谷秀莉满怀期待呀。把四个铜子儿用白棉线串起来挂脖子上,她本来想用布条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