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识,咱们每一个人虽然换上了新衣服,可是自己原有的标识不能丢,这个是身份的象征啊?看看,田鸡眼睛还是鼓的,我的鼻子还是红的,崔大包的额头还是肿的,驼子的背还是弯的……您看哪个变了?”
我觉得有道理,“是这个理儿,你就是比我想得周到。”
这时候,外面有一个小女孩儿敲门叫我,“朱男叔叔,我可以进去说话吗?”
我亲自去打开了门,“你不是老板娘家的丫环吗?进来说话。”
丫头也就十四五岁,个头长得倒是蛮高,可嗓音还很稚气,“朱男叔叔,还有大家每一个人都变帅了,咋一天就变了样呢?”
蒜头鼻子递给她一块点心说:“丫头,吃吧,咋越看越像花仙子呢?”
丫头接过点心说:“谢谢叔叔。”又把脸转向我说:“朱男叔叔,我家阿姨让您过去一下,说有事情跟您说。”
大家就起哄,“哇——!老大,房东婆看上你啦?你娶还是不娶啊?”
我不知为啥感到闹心了,“说啥,你们说啥呢?是不是皮子紧了?”
大家都安静下来了。
丫头说:“咋了,我家阿姨不好吗?”
我歪歪着脸说:“孩子,这可不是好不好的问题……算了,你还小,不懂成人事情,你先去吧,我马上就过去。”
蒜头鼻子说:“也许不是为这个呢?”
田鸡对那个女人有心意,“是啊,也许是为房租的事情呢?”
我就去取上衣,“好吧,我去看一下吧。”
我来到房东家里,丫头带指着内屋说:“朱男叔叔,阿姨在客厅里,您进屋就是了。”
我换上拖鞋,推门进了客厅。
老板娘站台窗台上望着楼外,没有回头看一下。
我最讨厌用肢体说话的人,因为这些人太不靠谱了,到关键时刻啥事都不会承认的,包括那些专用眼睛说话的美女,都是一路货色。
我懒散地坐在沙发上,“咋了?想说房租的事情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