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的房间是八平方,这个房间是十六平方,刚好是一倍,但是我不能只收五万,因为那个房间可是单间啊?就是住旅馆,单间的价格也是高一些的吧?”
蒜头鼻子嗓子卡住了,“这个……”打了一转,走近了她,“这个,我们现在暂时不是困难吗?您老就松松口,就不要再加钱啦?”
美女房东拉长了脸,“凭什么呀?他可是你们的首领,又不是我的首领。”
蒜头鼻子小声对美女房东说:“你可是守了多年的活寡,现在来了一个可以跟你神交的男人,你不想把他赶走吧?”
美女房东采下眉头思索了一下说:“那好吧,我可是看在你蒜头鼻子的面子,如果……如果日后不是像你说的那样,我立刻撕毁这个租房合同,还连同你们一起轰出这个蜂窝小区,让你们露宿街头……自己掂量着办吧。”
我正要想说什么,半秃子就抢先堵我的嘴,“好了,好了,就这样说定了,到中午了,我们摆上酒宴庆祝一下!”
大家都拍手叫好,吃饭或许是他们最幸福的事情,赶上了通货膨胀的年代,食物实在是太昂贵了啊。
美女房东丢下一箩筐的冷笑出去了。
我坐在来回晃悠的床沿上看他们忙活,扫视十六平米的房间,咋也找不到一件炊具,别说是电饭锅,连个马勺都看不见,他们到底是用啥烧菜做饭的呢?
答案马上揭晓。
这十个人各拿各自的破袋子,有的取馒头,有的取各种可以下酒的小菜,乱七八糟什么都有,最后上餐桌的是几瓶白酒。
我眼神还是蛮亮的,看见晃悠的酒瓶里有杂物游动,便拿起一个酒瓶仔细看,“哟,这是开过盖子的啊,里面还有杂物咋喝啊?”
田鸡怕我丢掉,赶忙从我手里接了过来,“千万不要扔掉,这可是宝贝……”
蒜头鼻子解释,“是啊,是啊,这可是□□从饭店捡饭碟时积攒来的,相当金贵……你以为下得起馆子的是些什么人?可都是西外环有头有脸的人,普通百姓一年都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