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两都拿出来,在发于官府,按律令该如何如何,你可有意见?”
阿牛一愣,登时急了一鼻头的汗,忙走进几步,小声哀求道:“好姐姐,我阿牛是个什么人你还不知道!你切信我一言,让我与小姐单独说个话。”
舞瑜抿嘴犹豫了一会儿,确实不言。
阿牛在门口又是赌咒又是发誓,说动了舞瑜,舞瑜转身瞥了他一眼:“且信你一回。”
舞瑜转过屋里,绕过坐着的几家的下仆,进后堂里又是另一个场景了。
卞霖赶紧就端着水送给了舞瑜,毫不吝啬得冲她比了个大拇指,小声赞道:“演的好逼真!我看阿牛都有点儿蒙了!”
舞瑜白了她一眼:“还不是某人没出息!这不是你的法子么,事到临头打起退堂鼓,还得遣着我来!”
卞霖又是给她捏肩又是给她揉背:“我这不是怕我一来就露馅儿了吗!”
“行了别贫了,就剩下这点儿尾巴,你总不能再不靠谱吧!”舞瑜怀疑地看看她。
卞霖咽咽口水,她一不是演员,二不是舞瑜这样的老手,本来还兴冲冲地磨拳霍霍,结果看到外面她就怂了,生怕自己出了什么岔子,死活哄着舞瑜替她。
但是都到这地步了,不行也得行啊,接下来自己可还有场仗要打呢!
卞霖带上事先准备好的面纱,迈着步子就走到了台阶外面,逼着自己声音稳定的道:“你说与我有话说?”
“是!”
“你就在这说吧!”卞霖道,“我说了今日就是让大家伙儿都看清楚是个什么情况,断不能藏着掖着。念你我也是主仆一场,你有话与我说,我当然不能避着。你就在这外头与我说吧。”
阿牛顿时面露难色,看看旁边一双双瞪得老大的眼睛,苦笑道:“姑娘可难为死我了!我阿牛为人你不信么?”
“就是信你的为人,才给你机会坦白!”卞霖凉凉道,“怎么,你心虚?还是害怕单独说与我,骗了我去简单,却怕骗不过外头诸多眼睛耳朵,躲不过去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