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逃出诡异气氛的卞霖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轻松。
卞霖崩溃地揉揉自己被便宜娘亲念叨的直抽抽的太阳穴,女人啊,女人……太可怕,这絮叨的。
“舞瑜啊,扶我一把。”她伸出手撑在舞瑜胳膊上,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小姐,你也该懂点儿事了,夫人那么担心你。”舞瑜不满的教训道。
“是,是,是,我错了!”卞霖举手投降。
舞瑜叹口气,自己都不指望她能认真反省了,能消停几天就不错了。怎么当初没看出来她是这么个不省心的人呢。
卞霖晃晃悠悠地摇着回自己院里,回屋里看到已经被绿荷收拾地差不多的行李,突然想起来之前宋博然拖自己还给自己爹的那本书。
“卧槽……给搁哪儿了来着……”卞霖在屋里来回转圈圈,到处翻翻找找。
终于在箱子底下刨出了那本书。
拍拍被卷吧卷吧放在里面压的皱皱的书面,卞霖莫名心虚了一把,借了有年头的书都是工工整整的,到我手上没几天看这折腾的。
她拍着拍着,撅撅嘴巴,莫名叹了口气。然后烦躁地把书扔到桌上,揉乱自己的头发,埋回被子里,闭着眼睛看不清楚表。
舞瑜再次进来的时候,卞霖已经去找周公下棋了。她无奈的把水盆毛巾搁到架子上,上前推推她:“小姐?”
卞霖挥挥手赶蚊子一样舞了舞,翻个身继续小呼噜打的憨憨的。
舞瑜勾勾嘴角,也该累了,便没在试图强行叫她起来,轻手轻脚地替她把外衣脱了。
碰到她脖子的时候,卞霖条件反射地捂住胸口的位置,虚虚地睁开眼睛,当看到是舞瑜的时候又眯缝着眼睛,眨眼又睡得不省人事了。
舞瑜悬着手有些无奈地看了一惊一乍的卞霖一眼,随即摇摇脑袋,继续手里的动作。
叠起退下来的衣服,舞瑜回头看到从卞霖脖子里滑落出来的冰蓝色坠子,挑挑眉,这是什么?
想到什么似的,舞瑜皱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