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干净的卞霖披着中衣就坐在了镜子面前,任由琴妹子给她梳理头发。
琴妹子看看眼前的卞霖,眼睛里闪过惊艳,毕竟泥狗一样的卞霖洗干净后还是比较刺激眼球的,毕竟养了十几年的大家闺秀。片刻后,她又皱皱秀气的眉毛,低眉敛目掩盖起那丝担忧。
卞霖托着腮帮子无聊的在桌上划圈,琴妹子的软手温柔的给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也没能让她的心情好那么一点。
“吱呀”一声开门声,惊的琴妹子狠狠地抓了一把卞霖的头发。
卞霖痛呼一声,捂着头往门口看去。不出意外的疤子站在门口,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只穿着中衣还湿着头发的卞霖,眼光在卞霖外露的脖颈锁骨和小半截小腿上流连,笑的意味深长。
琴妹子终于反应过来,匆匆拿过一件衣服就捂住了卞霖。
卞霖抓住胡乱披在身上的衣服,撇撇嘴,压下心里的恶心,起身从镜子前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口水(明显是手里有了底牌,开始得瑟了……)。
“疤子大爷,您是有什么事吗?”卞霖懒洋洋的瞥了杵在门口的疤子,先出声道。
疤子挑挑眉毛,看着刚出浴还没穿戴整齐的卞霖一脸坦荡地在自己面前晃荡的样子。
“小姐,不需要穿戴整齐在见客吗?”疤子扯下嘴角道。
“嗯,麻烦……”卞霖撩了下湿发,妈的,说的跟你这个大尾巴狼不是特地挑着这个时间来的似的。
疤子被卞霖那挑衅还有点儿轻微撩人的姿态勾的心里有些痒痒。
卞霖余光看到疤子眼睛里的闪烁,心里比了个耶,果然是牲口!
“小姐,还是收拾收拾吧!毕竟接下来可是去见戚公子呢。”疤子笑了笑,走出房门,还体贴地关上了房门。
“都是我不好……都没注意看着门。”琴妹子掐着帕子自责的道。
卞霖无所谓地摆摆手:“我没关系。”这个简陋的厢房就一张床,一张桌子,三把椅子,一架搁盆的架子,一个梳妆的镜子,从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