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都是出去惯了的。”绿荷抽抽噎噎的,“我们,就,就也没注意,平时拿主意比较多的舞瑜又正好不在,小姐她也不会让我们看出来啊。”
卞臻脸一黑,自己当初就不该允许卞霖接着做生意,跑路都跑成习惯了。
“你,去把,平时跟着卞霖出府地那个小厮,是小桑是吧?”卞臻回忆着,“还有那个谁,她娘给她的那个掌柜的,也给我叫过来,我问问。”
“还有你们两个!”卞臻看着难得鹌鹑一样躲在旁边的两兄弟,又想气又想笑。
“你们平时跟卞霖走的进,就没什么征兆?”卞臻问道。
卞如贤登时脸就黑了,缓缓开口道:“前天,她来问我讨了几样防身武器。”
卞臻刚想问点儿什么,有想起他这二儿子的性格,叹了口气,他怕是什么多没多想。
“你呢?”卞臻转向大儿子。
“霖儿这两天心情不好,我几次去看她,都是窝在房间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也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就想起来要……要出走……”卞大爷紧紧蹙着眉毛。
卞大爷瞄了卞二爷一眼,两人倒是分分钟知道了对方心里在想什么,卞二爷悄悄对卞大爷摇摇头,示意暂时别说,看看情况再说。
看卞臻焦灼的样子,卞如贤闷声闷气地说了一句:“有我的那些东西,霖儿应该不会有危险。”
“我担心她有危险,还不是自作孽不可活。”虽然嘴上这么说,卞臻还是略略放松了下来,泪汪汪的夫人也是松了口气。
虽然说卞霖是留了字条,绿荷也说她带走了些衣物,毕竟事有万一,如果不是她主动跑路,而是被自己的政敌掳走,或者路上被歹人掳走什么,到底还是自己的心头肉啊,怎么舍得她出事。
家里几个主子都的守在大堂里,一会儿小桑就被领了过来。
“你平常就跟着卞霖到处跑,可有察觉到什么,或者有什么线索一类的?”卞臻问道。
小桑一个哆嗦,想起来一件事,顿时脸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