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的情况以及现场都有些微妙,杜凛手被迫围在胸前坐在椅子上,直视着对面的杜庞,杜将军,自家老爹。周围没有窗户,只有厚厚的实木桌上点着昏暗的油灯,弥漫着潮气和霉味,显然不是一个适合谈话场所,但是谁让谈话执行人是杜家父子呢!
“你的意思是,我,采了卞家三小姐的花?这个意思?”杜凛眯眼。
“作为你老子,我还是有自信你不会去干那么龌龊的事的。”杜庞沉着气。
“可你的话除了指向这个,我没听出来别的意思。”杜凛也很冷静。
“我的意思是,就算你没做,所有人也都知道你做了。”杜庞依然很沉着。
杜凛闭闭眼睛,舌头在嘴里绕了一圈,发出啧的响声,“我什么都没做!”他依旧很冷静。
“可是所有人都知道或者说认为你做了!”杜庞也很沉着。
“认为?”杜凛撇嘴,“那是他们无聊透顶杜撰出来的!”有些破功了。
“我只是让你回答我,你第一次也许是第三次进相府,当然不是以前两种正当的方式,确切的,准确的到底干了什么?”杜庞喝了口水,也有点破功,他发誓他真的是试图好好说的。
“我说了,我什么都没做!”杜凛寒着声,“所以你没必要逼问我!”狠狠地瞪向杜庞。
杜庞看着杜凛,准确的说被绑在椅子上,安置在自家隐蔽的地牢里的杜凛。
“我只是想用最简单的办法让你说实话,当然我不否认,我可能没有太抑制住自己想揍你的想法!”杜庞皮笑肉不笑地回道。
杜凛闭闭眼,压下心里的暴躁,这种弱势的地位和交谈让他很不舒服:“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只是想去救一个可能被掳走的姑娘而已,虽然可能我是判断错误了!我什么都没干!”最后几个字是杜凛嚼碎了吐出来的。
杜庞放下了翘着的二郎腿,手指轻轻敲着厚实的硬木桌子,上面已经被糊上了一层暗色的痕迹,杜凛不确定那是什么。
“好吧,那我换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