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忘了还有这个东西,伸手揉揉眉,一年12个月,她才14岁,绝经期估计不早,怎么算都还有几十年!艹你*,贼老天!这会儿,卞霖还有诅咒的力气,到明天……
“绿荷哎,你快来给我按按!”卞霖无力的趴在床上,这特么的,她觉得自个儿的后腰就跟被人抽了根骨头似的,酸胀还老觉得后面有冷风在吹!
不提后腰,这小肚子也是,就一直绵绵的疼,软乎乎,抓心挠肺但是又没办法缓解!!
广大妇女同志真辛苦!卞霖由衷的表示!
绿荷瞧着自家小姐在床上哼哼,又着急又心疼。
“主子,奴婢给您去您请大夫来,开个方子吧!”自从,小姐再也不让她喊小姐,她只好改称主子。
卞霖已经疼的没力气矫情了,随口就应了一声,让她快去。
床上的幔子被放了下来,一段腕子露在外面,上面搭着块绣帕,花白胡子一把的杨大夫,手隔着帕子搭在卞霖的手腕上,一手捋着胡子,半晌道“小姐体质偏寒,而且估计是小时候出了什么事阴寒入体滞留,这才会在月事时疼痛如此明显。”
“我家主子,年幼时曾在冬天失足落下水,之后又没有调养好。”绿荷表示她不敢把小姐怕苦把那些疗养药偷偷倒了的事说出去。
大夫捋捋胡须,皱皱眉“老夫,给小姐开几个调养的方子,当是每天喝上两副,月事停了也不要停,起码要养上一两年才好,不然这以后苦的只能是小姐自己了!”
说罢,便坐在桌前,写下几道方子,叮嘱绿荷怎么煎药,不同的方子什么时间用,细细嘱咐。
“哎,大夫!”卞霖察觉大夫要走,也顾不得多少,撩起幔子道“大夫,可有什么办法让我减轻痛苦吗?”她期盼的看着老头。
大夫无奈摇了摇头“小姐这是体寒,老夫不敢下猛药,怕是日后与小姐生活有碍,只能以温和的方式调理,若是小姐一直坚持用方子调养,以后应该会好上很多。”
“就没什么止疼药啊,之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