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并没有哪个武器是卞霖真正使的动的,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如前几天一样,卞霖猥琐完所有的兵器,学着她哥盘腿坐在地上,也得亏卞二爷威名在外,没人敢进他的院子,她才能在这儿放松放松,看着她哥鼓捣手里的兵器。
如贤瞥了一眼,女孩子坐没坐相,站没站相,但到底没说什么。又继续手里的工作。他和这个妹妹并没有什么接触,起初只是听自家小厮说这个嫡小姐瞧不起他做这些粗野莽夫的活计,不愿和他接触,他除了整日研究这些也很少关心别的事,所以并不在意。
看着两眼放光看着她的妹妹,他头一次有了一种被小辈崇拜的窃喜,难得的,如贤开了小差,琢磨道,虽然她是死皮赖脸的呆在这儿,他到底没有多么抵触,不然卞霖再耍赖也不能呆在这儿。如此看来,他的小厮是道听途说了,这卞霖虽然无赖,但是不像他嘴中那个心高气傲,目下无尘的小姐了。
卞霖深知当一个人投入什么事的时候被打扰有多么不爽,所以每次来,并没有扰到如贤什么,大部分时间是在YY自己用那些兵器大杀四方,或者盯着如贤组装兵器。她只是觉得在自己房间实在是拘的慌,只有在这个没人的地界,卞大冰山不愿意理她的情况下,才算自在了点儿。
想起以前没心没肺的大学生活,想起家人,想起这两天的憋屈,无奈,卞霖深深叹了口气,心里有点酸,不知道是不是原身的泪腺比较发达,这会儿,眼眶就不由自主的红了。
这厢卞霖开始文艺忧郁,如贤就浑身紧绷了!卞霖这是怎么了,果然是旧伤未愈,脑袋不正常了吧!卞二爷以自以为不明显的视线看向卞霖,这怎么就红了眼眶了,我该如何啊?从来没正儿八经和人交流过得卞大冰山没辙了。
“咳咳,你莫要伤心!”憋出一句话的卞二爷卡壳了。
卞霖闻言看向卞大冰山,当看到卞二爷正襟危坐的看着他,背崩的紧紧的,如临大敌,喉结上下活动,似是想说话又说不出来,憋的耳朵都红了,顿时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