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打断了她的思绪:“不必。”
他没有过多的解释,甚至没有多看瞬间僵住的玄央一眼,只是淡道:“我吩咐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玄央当即反应过来,道:“回阁主,周双全的人已经找到了……只是,与属下想得如出一辙,他偷了那一半的口供后,已经派人送去皇城了。”
陆青浔半晌没有说话,面上更是看不出什么多余的色彩,只是道:“他的动作竟如此快。”
玄央点头:“是,应该快到皇城了罢……不过,”她郑重道,“属下已经飞鸽传书派驻守在皇城周围的春夏秋冬四人去拦截了,如若不出意外,应该便能截下来。”
玄央说完,手心已经冒出冷汗,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紧张,她对面前这个男人,又爱又怕,又敬又恨,仿佛他天生就该是来责罚她的,责罚她的不轨之心,责罚她不该对他抱有太多幻想,责罚她不该在某一天意外撞破了他的秘密,责罚她不该天真的以为,共同拥有这个秘密,他对自己,便会对与旁人不同。
能有什么不同呢?
她心中不免苦涩。
陆青浔低头看了她一眼,像是看穿她的心思,又像是没有看穿,他的目光就好似一潭没有波痕的死水,冰冷的,不带有一丝温度的。
他的声音也是冰冷的,“辛苦你了。”
但玄央却是彻底怔住了。
哪怕……哪怕只是如此……她的心底……也仿佛燃起了烈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