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任,你几年几岁了。”李玄谋缓缓问道。
“十四岁。”天任面目表情吐出一句。
“大哥,我们可不是来听你们闲话家短的。”大长老冷冷提醒了一句。
几个长老虎视眈眈地看着天任。
天任冷汗都流下来了。
凝气境武者被几个化元境武者瞪着,谁都淡定不起来了。
李玄谋颜色没有任何变化,他慢慢站起来,只说了一句:
“李天任,从今天起,你正式被驱逐出天策李府。”
“哦。”天任答了一声,外表没有任何变化。
天雪天成脸色难看,但并没有讶异之色,显然早就知道了。
天任这才恍然大悟,为何二管家支支吾吾,为何路上的侍女的眼神怪异。
内心的惊讶隐藏在淡然的面具后面,天任只问一句,“为什么?”
没有愤怒,没有迷惘,没有怨怼,只有不解。
大长老和几个宗老想说些什么,李玄谋一摆手,凛冽地看了他们一眼,才慢慢地对天任说:“没什么原因。”
天任冷冷看着面前的李玄谋,他的父亲。
他母亲病时,李玄谋没有来过。
他母亲死时,李玄谋也没有过来。
他母亲的尸体,还是二管家帮忙下葬的。
李玄谋与他,根本是陌路人。
十年内,几乎无一秒是和孩子的温存;出世后,跟天任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
两年后见面的第一件事,就是驱逐天任!
天任的心在滴血啊。
哪怕他没叫过他一声父亲。
哪怕他没叫过他一声儿子!
但他们……不是血浓于水的父子么!
天任再次质问一句,
“为什么!”
李玄谋转身背对着天任,
“没有什么为什么。”
大长老在旁边冷笑一声,“正确来说,我们养了你八年,还让你学武,已经是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