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拜天的早上七点钟,王曼已经吃了早点了,瞅着桌上的稿纸坐在铺子里发愣。韩辉回来了吗,昨天玩的怎么样,他是顺口一说呢,还是真将她的请求真当回事?她还真不习惯一天看不见他,昨天明知道他不在,她还是不停地看他的门,总希望它回忽然打开,他从里边走出来。她何不买了早点送上去,敲门不就知道他在不在了?这样的时间太折磨人了,不管是福是祸她都希望它快点来。
“咚咚咚!”在楼道里磨蹭了十几分钟后她终于鼓起勇气去敲门,心在嗓子眼狂跳着,那既是一扇通往天堂之门,也是一扇通往地狱之门,权力就握在韩辉手里。她和韩辉接触半来个月谁也没去过谁家,她常想他的家会是什么样的,是不是也和她的一样陈旧?所以她还怀有探险的心里,常言说的好啊,无限风光在险峰,她现在就是那个意思。等了一会,没有动静,难道他昨晚没有回来吗,说今天看她的文字是随口一应闹着玩吗?她静静气,又重重地拍了几下门,心不甘嘛不是。还是静悄悄的,韩辉不在家,她转身欲走,门却忽然开了,韩辉出现在门口,看样子他刚洗漱完毕。
“这么早?”他笑着说。
“噢,我是没看见你去吃早点,顺便带了点,怕凉了所以……”
“哦,谢谢了,快进来,快进来。”韩辉笑着边接过她手里的东西边将她往里让说,“不好意思,让你破费了。”
“举手之劳而已,什么破费不破费的,说得多难听啊,就好像你没请过我吃饭似的。”王曼似有不满地说。
“不说了,不说了,谢谢啊。你请坐,我给你倒杯水。”
“别忙活了,水我自己来,要不早点该真凉了。”王曼说。她忽然有些脸红,第一次上人家家里,就主动找活干,是不是太轻佻了?
“那好,你自己随便,杯子在茶几底下,水在热水器里,糖、茶叶、咖啡都有。”韩辉打开早点袋子说。他也真不客气,人家姑娘就这么一说,他倒省事了,顺口搭茬不管她了。
“知道,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