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王董的声誉。”骆飞说。
“哎哟,我把这层内容给忘了。哎呀,悠悠之口,现在媒体的发达远非五年前可比,难了,这回是真的难了。王董,你说吧,这是咱们该怎么办?”
王曼笑了,看着方庄明和骆飞说:“你们问我?五年前你们那么有主意,大家齐心协力才将公司抢到手,现在怎么啦?论条件,论资历,论能力,论实力,我们远远地强过五年前,而这件事和五年前的事相比要简单得多,就是个压制社会舆论,你们反而没办法了?”
“五年前咱们不是什么也没有吗,光脚的不怕他穿鞋的,拼到最后大不了被人赶出城去,现在不是大不一样了嘛。”骆飞说。
“舍不得了?”王曼笑着说。
“看王董说的,这就不是能舍得舍不得的问题,我们是需要制定一个周密的方案,一防万一。当然了,如果需要舍,我也是毫不含糊的,是敢将皇帝拉下马来的。”
王曼又笑了说:“好,我要的就是大家团结一心敢拼敢干的劲头!骆驼,关门,告诉外面,没有允许谁也不许进来!”
“方律师,最近那幅画像闹得动静怎么样?”
“闹大了,是太大了!”方庄明摇着头说,“在这样下去我看非出人命不可。”
“怎么个闹法呢?”王曼问。
这时骆飞关了门走回来见王曼问就抢着说:“这事我来说,律师说的太生硬没趣味。”
“你说,你说。”方庄明说。
勤快的骆飞给每人添了水,才慢条斯理地说:“律师说得对,闹大了,是太大了。”
“你别鹦鹉学舌了,快说快说。”王曼催促道。
看得出他们经常在办公室聊天,也八卦得很,经常说些社会花边新闻和奇闻异事。通常得是骆飞主讲,方庄明补充分析,王曼只是乐呵呵地听就完了。大家都是年轻人嘛,公司再大事再多也总有完的时候,闲下来大家就可以乐一乐。还有,他们经常也在工作间隙说笑,以活跃融洽气氛。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