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要报复我的话,你做到了,我无话可说。”韩辉说。
“此话从何说起?”王晨不解地问。
“刚才在微信里我说你是骗子,你现在说我是贼,咱们算是扯平了。”韩辉说。
“想扯平,哪那么容易?”王晨说。她说韩辉是偷心贼是有目的的,是替王曼鸣不平的,这是用五年的血和泪苦熬苦等换来的。而韩辉说她是骗子则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他们怎么能扯平,怎么可以扯平?
“那你想怎样?一个骗子,一个贼,”韩辉朝王晨一指又朝自己胸口一指说,“两个人品都有问题的人,半斤八两,你说还不扯平了?”
王晨脸“哄”一下子红了,怎么说着说着将自己给绕进去了。她连忙掩饰说:“算你有理,扯平就扯平了。你刚才说梁山怎么来着?”她想转移话题到韩辉身上。
“怎么,还不过瘾,还想再来一遍?我可不上你那个当!”韩辉笑着说。
“哦,不不不,你说你被厦门龙腾公司的人逼来西安怎么来着?”王晨急急忙忙地说。
“哦!我是说我不懂行,我们张总特命办公室将需要在这边干的事印成明细表让我带着,对照着进行。可是我今天才发现那些明细表根本就派不上用场,你看看凰图公司就在这楼里,只能看见他们诸多的办公室,别的什么也看不见。今天张总问我要进度,我只好拿凰图早已准备好的资料给他报过去。”
“这不很好吗,你还烦什么?”王晨奇怪地问。
“好什么好,公司让我来干什么,如果仅仅是拿了凰图的资料转发过去,实质的监督作用何在,要我何用?假如他们给我的是虚假资料,那出了问题谁负责?”
“你是信不过他们?”
“岂止是信不过,这两三天接触下来,我对他们一点可信任感都没有。前天要不是你说破,我还就真信了他们了,昨天到现在,他们又是豪华酒店,大办公室,又是大排宴会,我老觉着石庆发的笑里没藏好意,总感觉他要将我向什么地方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