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前面,后边又有一大帮人往前挤,他的确被挤到了江明瑛身上,一只手几乎要环她的腰,腿几乎也和她的腿相抵,话筒正放在她的****间,被她一说破,人们都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到男记者身上,他的姿势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连门卫也笑喷了。男记者还想找回一点面子,他涨红着脸说:“你就是个泼妇。”
“你骂谁?”江明瑛立马柳眉倒竖高声说,“瞧瞧你的牙,黄的跟吃了屎差不多,难怪你那么卖力还追不到女人,我明着告诉你,就你那五脏六腑连四十岁也活不到!”
男记者彻底败下阵来,挤出人群灰溜溜地走了。江明瑛还是那个姿势,恢复了似笑非笑的神情问道:
“谁还有问题吗?”
众记者看出来了,今天碰到的可不是善茬,关键是她不按常理出牌,她才不在乎你什么记者不记者呢,没人敢接她的话头。
“没人问了就让开路!”江明瑛转身欲走,一个女记者说:“等一下。”
“你有话?”
“有!”
“说。”
“我们是记者,采访是我们的工作,你有权拒绝接受采访,但你无权羞辱记者并对他进行人身攻击。”女记者说。
“吆嗬,看不出来啊,他还有帮手,”江明瑛笑着说,“不过呢,我提醒你一句,头皮屑,幽门螺杆菌,大肠杆菌,口臭,低水平都是会传染的。”她说完回到车里,“嘭”的一声关上车门,女记者气得直擂她的车门。其他的人则已经让开了路,江明瑛脚下一使劲车子离弦的箭似的射了出去。女记者站在烟尘里,哭着直骂娘。记者们看着她扬长而去,明白了一个道理,千万不要得罪女医生,特别是有博士学历的女医生,她在用显微镜看你的灵魂。
江明瑛走后李华打开了电视,从新闻里江国庆知道了政府和博物馆的悬赏通告。他看看李华摇摇头,她不懂。想想江明瑛,她也不懂,她在国外待了那么多年,好多的事都看不惯不明白,她怎么会知道他该不该跟他们一块起哄。他又想想江明涛,他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