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三楼进了屋,江明辉细细地把韩辉的屋子看了一遍。韩辉则忙着摆水果倒茶水,任他四处逛。
“怎么这些东西都是新的,你不是说来一年多了么?”江明辉拿起搁在卫生间窗台外的烟灰缸问。
“奇怪吗,新买的它不是新的难道是旧的?”韩辉说。
“我不是说它,我是说屋里很多东西,它们怎么都是新的?”他朝韩辉身上的西装指了指说。
韩辉放下了手上的东西说:“有什么话你明说,别指桑骂槐的好不好?”
“你错了,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知道你为什么来了一年多没给我打电话,我找到答案了。”
“哦,说说看。”韩辉不信地说。
“我就敬服你这一点,能将所有的苦所有的难全埋藏在心里一个人扛,也就是说虽然我头破血流但你们休想看见,出门的时候都要将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的,笑对天下。”
“你知我。”韩辉给江明辉竖起大拇指说。
“我是外人么?”江明辉问。
“你哪是外人,记得我母亲生病做手术需要一大笔钱,我走投无路,给你一个电话,四万块你隔天就亲自送到了,我至现在还没还上呢。说什么外人不外人的,这不见外了吗?”韩辉说。
“不,我是外人,我去你们县就是追债的,我还以为你赖账跑了呢,没想到在这把你逮着了。”江明辉说。
韩辉知道他说的是气话,但他欠人钱却是事实,只好说:“我现在没有,过阵子有了就还你。”
“那我要是现在就要呢?”
“那,我只好去卖肾了。”
“宁愿卖肾也不说一句两句软话?”
“头可断,血可流,说软话那是万万不得行的!”
江明辉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水说:“我就不明白了,既然我不是外人,打个电话就那么难吗?你知不知道,你受那么多苦我有多自责,多失败,这么些年了还是还不来人心!”
“不不不,不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