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种习性。现下它疑似生病了,谢安娘束手无策,便琢磨着先用常规方法来检查一下。
云珰从外头赶了进来,便见谢安娘盯着那稀奇古怪的植物,眉头微蹙,显然是在为它而发愁。
“小姐,这些工具都找齐了。”云珰擦了擦额头冒出的汗,心想,这才季夏便如此热了,真是反常的天气。一边想着一边将工具箱打开,里面赫然装着花枝剪、迷你铲等修剪工具。
谢安娘娴熟的利用小工具,将其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已经可以排除根茎被虫子咬噬的可能,可折腾了一下午,也不曾看出甚么,倒是自个儿不小心添了个小伤口。
“嘶~”谢安娘轻吸了口气,瞧着被划破的右手指腹,只见纤细白嫩的中指上,迅速地渗出鲜红的血液,立马凝成了圆滚滚的血珠,从指间滑落。
云珰见她指腹出血了,忙拿出帕子捂住,又是焦急又是担忧:“小姐,这些粗活您以后还是别做了,有甚么事儿吩咐奴婢就成。我们快去找孟大夫瞧瞧这伤口,让他给您上点药。”
对于云珰的坚持己见,谢安娘只得无奈地笑了笑:“哪有这么严重,不就是破了个口子,没必要去打扰孟大夫。”
说完,似是为了证实自个儿的话可信,谢安娘便将帕子掀开,果然看到指腹已经止血,她瞧了眼外边,已是日头偏西,想着晏祁快回来了,便招呼云珰将东西收拾了。
忙着离开的两人,谁也不曾注意到,那滴落在墨色植株上的血珠,被蜷缩地叶片稳稳当当地托住,不知不觉便渗入其中,直至消失得无影无踪。良久,那蜷缩的叶片动了动,无形之中给人一种吃饱了伸个懒腰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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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下人将晚膳备好后,谢安娘便掐着点等晏祁回来,晏祁这几日早出晚归的,替蒋明路分担了一半的事儿,倒是让忙得昏天暗地的蒋明路得以松快松快。
可过了时间点却不见晏祁回来,她心下难免担忧,总是担心他哪天走在路上,便突然病发倒下,大婚之夜他那苍白如纸的面色,她至今记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