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去。”
谢安娘怔了怔,垂眸望了眼手中的繁花似锦的艳丽海棠,心中流淌过丝丝暖意,她将花放到鼻尖嗅了嗅,一股沁人的馨香扑面而来。
只不过她却没有接受他的好意,微笑着摇了摇头:“不必麻烦,这是爹爹特意为娘亲种下的,便让它们留在这里陪伴着爹娘吧!”
晏祁闻言,稍愣了一下,将这几株树移到云起居,她往后便能常看到,心中也算是聊有慰藉,不过她既是另有想法,便也作罢,遂也点了点头:“也好。”
只不过云起居中确实稍显空荡,他以往不爱这些花花草草的,便让人将其尽数铲了,现下既是两人同住这院子,便也得考虑她的喜好,既是如此,那便寻些她喜爱的花草再种下罢!
两人又在甘棠院中走了一圈,之后又与大房、三房的人同席用了午膳,倒也热闹了一番,赵氏却是始终不曾出席,听朱氏说是依旧神志不清,不能出来见人。
席间谢袭拉着晏祁喝了不少,幸而晏祁酒量尚可,倒也未曾被灌了个酩酊大醉。
虽不至于醉得昏昏沉沉,可到底也是喝了不少,朦胧醉意还是有的,只是他脸上却不显,还算清醒的与谢安娘一同离开了。
马车驶到西直大街,走得异常缓慢,谢安娘掀帘探了眼外头,只见原本宽阔的街道,此时却是堵了个水泄不通。
望了眼车内浅眠的晏祁,谢安娘便让坐在车外的南欢去探听消息,没多久,南欢却是满头大汗的跑了回来。
这会儿晏祁也醒了过来,他揉了揉脑袋,似是酒意还不曾褪去,谢安娘递了杯茶过来,他接过抿了一口,便问南欢:“外头什么情况?”
南欢擦了擦汗道:“少爷,听说是知州大人下令,让官兵封锁城门,以防止城外流民接连不断涌入。”
流民?谢安娘暗自狐疑,哪儿来的流民?再联想近些日子听到的零碎消息,莫不是……
事实如她所想,确实是禹州近邻泽州那边过来的逃荒难民,之前河口县的云河决堤,大片村庄良田被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