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不作声的随在身后,谢宣娘也难得开起了玩笑:“云珰姐姐,这是怎的了?难不成是今日没有吃到最爱的酥卷,不高兴了?!没关系,我屋子里还备着几碟,都留给云珰姐姐!”
谢宣娘性子内向话少,有时候看起来甚是木讷,可这都只是对她不甚了解的人所有的评价,接触久了,便会发现她其实是个观察入微的小姑娘,对于关心的人,向来是不嫌话多的。
这几日去到甘棠院,与云珰也算是混熟了,此时见云珰闷闷的不吭声,便想着逗笑一下。
可上午受到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云珰对整个三房的人,都抱着怀疑的眼光,尤其是朱氏,如此阴险狠毒的人,真真是死后也要下地狱!
若不是看小姐另有盘算,她也不会如此沉得住气,早早便闹开了,好让众人皆知朱氏的险恶用心!让朱氏以后没脸做人了!
心中憋着一股子气,对于谢宣娘脸上浅浅的笑容,她也觉得甚是不爽,便只客气地开口:“奴婢今儿个已经够撑的了,四小姐屋中的酥卷,怕是无福消受,您还是留着自个儿享用吧!”
谢宣娘微怔,云珰姐姐这是怎么了?怎的这说话的语气如此怪异,倒像是不满她似的。
谢安娘见苗头不对,赶紧转移着话题:“宣娘,你和三叔现在相处得怎样了?”
谢宣娘一听这问题,不自觉的摸了摸额角,额角光洁如初,确实没有留下任何的疤痕,可她心底的创伤却不是那么轻易便能抹除的。
只是那人到底是她爹,为人子女的也不好多说甚么,便只是笑了笑:“和原先差不多,也还行。”却也没心情再关注其他了,倒也沉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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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氏闻得谢安娘来了,眼中也是闪过一丝诧异,停下手中打得噼里啪啦的算盘,合上账本,走了出去。
见了谢安娘,忙招呼下人上了茶点,笑道:“安娘来了,可是稀客呢!来,这边坐。”
便如同朱氏无事不登三宝殿,不怎么往甘棠院去一样,谢安娘也是鲜少来到三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