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可算是耳根子清净了,师兄再不走,他嘴上默念的静心咒怕是也支撑不了多久了。
从谢府将师兄带回来的这短短十日,他念静心咒的次数可是比以往几年加起来还要多,师兄这折腾人的功力是又精进了。
以前也不觉得师兄这么能说,难道是他离开护国寺太久,这段时间内,师兄又练就了一身唠叨得人耳边起茧的功夫?真是不知寺中的师兄弟们,还有师傅师伯是如何忍下来的。
他如今虽然在外历练,可与护国寺的来往还是频繁的,前些时日,接到师傅来信,说是不日师兄就要前来禹州城,让他照看着点,别让师兄到处惹是生非。
哪想到,师兄不声不响的初来就给了他一个惊喜,若不是晏施主前来嘱托他去解一个局,他却是不知师兄竟是提前来了。
慧远有所不知的是,他师傅将慧觉派到禹州城来,却是因着皇都局势不明,诡谲莫测,怕是有大乱将起,为了保险起见,寺中已经将一批弟子以各种名义悄声派往各处,就连弟子本人都被蒙在鼓里,可见事关重大。
再者是慧觉实在太能折腾,他师傅也是一个头两个大,难得有机会躲个清静,自然是二话不说的将人踢出来了。
至于小弟子是否能够镇住大弟子,这个嘛,他师傅也只能在心里默念一声阿弥陀佛了。
丝毫不知自己接了个大包袱的慧远,现在还只是在烦恼如何能让师兄安分的待着,不要出去惹事,倒不知皇都护国寺的劫难将至。
而作为包袱本人的慧觉,一点也没自知之明的在寺内闲逛着,好巧不巧的在悬风亭碰上了谢安娘一行人。
却说谢安娘与云珰从半山腰开始走路,等抵达寺院山门之时,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
进了福佑寺,一行三人在寺中小沙弥的引导下,将行李安置在了一处清幽小院。只是按寺中规矩,这男女香客得分开来住,因而帮谢安娘把行李搬来后,阿升就在小沙弥的带领下去了自己的住处。
之所以将行李也带来,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