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闭上了眼,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娘亲的心意,她又怎能不明白!无非就是她以后将会是一个没爹没娘的孩子,就连外家也不知在哪儿。娘亲怕她出嫁了无人撑腰,自然是殷殷叮嘱她与堂兄弟姐妹处好关系,以后遇上个什么事也能有人伸手拉一把。
可是,娘亲却忘了告诉她,若是亲人中有不怀好意者,又该怎么办?!有些事,不是她忍让,别人便会罢手的,她们只会更贪得无厌,得寸进尺。
当然,这些都只是自生日宴后,时常闪现在谢安娘脑海中的思绪,这些令人压抑的事情,现在不提也罢。
稍作歇息的谢安娘主仆,很快便又启程了,依旧是放着两个轮子的马车不坐,靠着自己的两条腿走上去。
本来谢安娘看云珰累得慌,便想让她坐马车,自己一个人继续徒步上去的。
可云珰怎么可能答应,小姐在哪儿她就在哪儿,她也没有那么累,不就爬个山么,她云珰绝对没问题,遂坚持要陪着谢安娘一道儿走上去,这倒苦了驾车的阿升和拉车的那匹马。
阿升是厨房掌勺的黄妈的小儿子,黄妈知道自家小姐要去福佑寺上香,特地将自家练过几手的小儿子拉了过来,好歹有个青壮年陪同前往,她也放心。
而正和马儿较着劲的阿升,可谓是十八般武艺都使出来了,毕竟,这马车在山道上本就不好走,如今还得拖着速度,不能快不能慢,像个蜗牛般慢慢挪动,可不就是一大挑战么。
至于拉车的马,它要是会说人话,准得喷众人一脸口水,这不是在消遣它马大爷吗!还能不能让人自由自在的畅行了。
这么磨磨唧唧的,就连那头小毛驴都敢嘲笑它了,别以为它没看见那小毛驴奋力超过它时,眼中闪现的得意,还有那鄙视的小眼神儿,真是气煞它马大爷了!只见黑色大马从鼻孔中重重的喷出了口气。
“阿升,要不你就驾着马车先走吧!在寺门口等我们就行。”
“小姐,阿娘出门前可是千叮咛万嘱咐的,要我负责您的安全,